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，这才回答她刚才的质疑：“你猜对了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他的底线，就是萧芸芸的名誉和人身受到伤害，他正在避免这一切，刚才的话不过是威胁萧芸芸，可是萧芸芸比他想象中聪明，知道他不会狠心到那个地步。

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，说：“医生也不能单凭一双肉眼就看透患者的情况，这就是医院需要各种检查仪器的原因。我们可以面诊，但是要确认患者身体内部的具体情况，还是要通过病理和仪器检查。”

真是……哔了狗了！

“……也许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。”沈越川吻住萧芸芸的唇，把她的追问和纠缠堵回去，“还满意这个答案吗，嗯？”

沈越川以为，接下来萧芸芸会软声软气的跟他道歉，让他不要生气。

萧芸芸娇蛮霸道的打断沈越川，“我要你啊！你不答应，我就在你家住下来！”
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，“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？”

“我爱你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清晰而又坚定，“芸芸，我爱你。”

这时，宋季青和陆薄言几个人已经过来。

但这是穆司爵的车，每一处都经过防弹防震处理，她就是再多长几双腿都不一定能踹开车门，遑论她现在只能坐在副驾座上，根本使不出力气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不敢给她打电话。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，但他阴沉不悦的样子，代表着默认。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帮帮沈越川。”萧芸芸哽咽着说，“他不能离开公司。”

记忆中，穆司爵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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